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淑女瓶(4)

2012-11-24 来源:故事会 作者:佚名 查看评论

一年后,张新圈花钱买通关节为张鼬姘办了取保候审。出了狱的张鼬姘几乎就没有停歇,当天晚上他的一帮狐朋狗友就摆下酒席为他接风,一直喝到酩酊大醉才被搀回家,四仰八叉躺在床上,大呼小叫。保姆忙去倒了水端过来,让金嫣红递过去。金嫣红递过去,张鼬蛢没有端好,茶杯掉地上摔碎了。张鼬蛢勃然大怒,叫骂着要打金嫣红。跟来的人忙上前去拉劝。张鼬蛢由于酒精的作用,头重脚轻,跌倒地上,被人们抬起来,瘫倒床上。

这些人走后,金嫣红要清扫地上的脏物,保姆忙接过去清扫。保姆清扫着地,满面赔笑地看着金嫣红,说:“别和他一般见识啊,喝醉的人,啥都不知道啊。”

金嫣红本来就是个不爱说话的人,现在遇到这么一个人,真是没有办法。多亏保姆,能够体贴金嫣红,能够为金嫣红说宽心话。保姆让金燕红的生活丰富起来,活跃起来。金嫣红也有了欢乐。

要在解放前,该叫我“少爷”才对

张鼬姘不是喝酒就是打架,就像吃饭一样,成了生活的一部分。有时是他打着别人,有时是人家打着他。这里说的“打”,包含着用刀砍,棍棒打。金嫣红觉得这样的日子如同在刀尖上过似的,每一天都不容易。金嫣红总是想回娘家,娘家的条件不如城里,但那里安全,安静。那天,金嫣红回了柳水河。保姆没有跟着走,说要伺候张鼬姘。

回到柳水河后,每天由妈照看着孩子,她可以到街上和一群兄弟姐妹们玩玩麻将。柳水河村后面是颍河,这里地势低凹,一条石板桥横过去,就是另一个村子。河里种满了柳树,小时候每到春天,她都来这里掐柳枝吹横笛。她还和妈一起来河里洗衣服。现在她又回到了柳水河村,又到河里洗衣服。洗着衣服说着笑话,仿佛就是昨天。时光真是如流水啊,眨眼间的事情。

那天,她在河里洗衣服,接到保姆打来的电话,说明天是张鼬蛢的生日,要金嫣红回去。金嫣红恍然大悟,她早把这件事给忘了。保姆便责怪金嫣红,咋能把这事给忘了?金嫣红不仅是忘了他的生日。甚至想忘记他这个人。

金嫣红回家收拾了衣物,等着张鼬姘来接。妈说:“回去后高兴点,别老是冷着脸。”金嫣红是快乐的,她总是以微笑面对人们。可自从进到张鼬姘家之后她的微笑消失了,她忘记了微笑。她在张鼬蛢面前只能是等待训斥,诚惶诚恐,哪里还有微笑可言?妈的提醒让她很为难,她不知道怎样笑!

太阳要落山了,余辉斜射在颍河里,河面上浮动着点点金光。时不时有一辆农用车从村子里奔驰而过,荡起层层烟尘。老太太们抱着孙男孙女们说着笑话。张鼬姘开着车接金嫣红来了。保姆也来了,从金嫣红怀里接过孩子,亲热得好像自己的孙子一样。“哎哟,我的宝宝,想死奶奶了!”保姆把孩子递给张鼬蛢,张鼬蛢抱着孩子亲了亲,咧开蛤蟆嘴,嘎嘎嘎笑几声,又把孩子递给了保姆。保姆又递给金嫣红。金嫣红的爸和妈都出来送,一直送到村口。张鼬蛢摇下车窗,大大咧咧地说:“回去吧!”张鼬姘从来没有叫过金嫣红父母“爸”和“妈”。总是直截了当地说话,干啥啥。尽管这样,金嫣红爸和妈心里也高兴,女婿有车啊,有房子啊,有钱啊。老头子站在一旁笑呵呵的。老太太扒着车窗说:“蛢,开慢点,别吓着孩子!”张鼬姘咧开大嘴笑道:“哎呀,我的儿子我知道!”车已经走很远了,两个老人还站在原地目送着。

张鼬姘的生日摆了两大桌,都是张鼬蛢的狐朋狗友们,让金嫣红心疼得不得了。那天,张鼬姘又喝醉了,金嫣红没有说什么。第二天,张鼬姘难得地没有出去,在家看电视。金嫣红看他高兴,试探着说:“其实没有必要请这么多人,不就是个生日,咱三口人多好!”

张鼬姘瞪她一眼,说:“花你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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