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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保镖生涯(61)

2017-08-11 来源:故事会 作者:佚名 查看评论

我乐坏了,笑着说:“当,当,当,当!我出来啦!”

“讨厌,色狼,大流氓!变态你!”

瞧这小丫头说的,刚才还那么得意,现在又突然的害羞了。我很费事的掰开她的手,小丫头羞红了脸不敢睁眼,我就急她说:“你不是很厉害么?你睁开眼睛啊你!怎么不敢啦?”

“睁就睁,谁怕谁?我是你老婆我怕什……,讨厌你!我不干,不许你穿毛巾!”

我倒!

这是什么新鲜的台词啊,还有穿毛巾一说?

我高举着双手,在她面前跳起了踢踏舞,故意很夸张的扭动着屁股,惹她急。

“不干,你流氓,你是大色狼!不许你穿毛巾!”说着,上前就要拽我的毛巾。

我吓得赶紧后撤,小丫头立马可怜兮兮的说:“不干,森哥你欺负我!”说着,说着,眼泪就要流出来了,我忙说:“嘁,哪有你这样的啊?我又不是你画廊里的裸体模特,非要脱光了衣服才算不欺负你!”

小丫头也觉得自己的说话不妥,忽然又咯咯的笑了,说:“噢,这样的啊!那好吧,给你。”

她把我的裤衩递给了我,我接过来跟她说:“我回屋睡了,我卧室旁边有客房,你等会忙好了去那里睡吧。”

“森哥是坏蛋!森哥是大懒猪!不干活还要睡卧室,让我睡客房,我不干,我要睡你的卧室。”

“好,好,好,你睡哪都成!我睡客房行了吧?”

“嘻嘻嘻,算啦,我还是睡客房吧,你睡习惯了卧室你就睡吧,反正在你家睡哪都一样。”

我看了看旁边的衣服都已经洗好甩干了,跟她说:“你把衣服晾起来,赶紧洗洗澡睡吧,不早了,早点睡啊!”

“嗯!一会儿就好了。森哥你先去睡吧。”

我答应了一声就上楼了,我知道小丫头一会儿还要洗澡换衣服,我坐在客厅不方便,就直接去了卧室,把整个房间丢给她,由了她去折腾,反正越折腾越干净。

我上了楼换上裤衩靠在床边,床头柜上还有一包拆开了的烟,我拿出一根点上,吸了一口发觉有点苦涩,失去了原有的清香,是打开放久了的原因,我吸了两口就掐灭了。

唉,今天发生的事情虽然很突然,但也是我早该料到的事情,得罪了那么多的人,天天担惊受怕的过得很不爽。

我睡不着,打开电视看新闻,电视里正在播报一则杀人案件,一个中年男子不知因为什么原因,狂杀乡邻一家五口逃往深山藏匿,画面上不时出现围山的武警和村民,还有一群人聚集在一座小山头,摄像师给了一个六七岁的小女孩很大一张特写,小女孩一脸的惶恐和无奈,双手握成喇叭状,向着深山喊:“爸爸,你在哪里?我好想你啊!”

女孩的脸渐渐地扭曲,大把的泪夺眶而出……

我不清楚这个中年男子为何挥刀杀人,也许因为一句口舌之争酿出了弥天大错,也许本身就是一个十恶不赦之徒,就该得到法律的严惩,但他的孩子是无罪的。我闹不明白,为什么这么多的所谓的好人,就非要用一个天真无邪的孩子与父亲的骨肉之情,来达到抓捕逃犯的目的?假如此时中年男人走了出来,难道人们就忍心看到那撕心裂肺般的父子生死离别的场面?这对于小女孩的一生来说,是怎样的一种痛啊?我不知道作为弘扬真善美的主流电视媒体,为何也会采用这样的报道?

我看不下去,赶紧换台。不知今夜是怎么了?这是一个地方电视台,正在深度报道一起恶性案件,说在午夜时分,经常有单独回家的女子惨遭陌生人的割喉,电视主持人提醒市民千万小心,夜晚不要单独外出,尤其是美丽的女孩子,一定要提高警惕。

我干脆直接调到中央新闻频道,一个我所欣赏的很有味道的美女,正在按部就班的报道国际新闻,以色列、巴勒斯坦、加沙、什叶派、库尔德、伊拉克、科索沃、基地、塔利班、核设施反应堆、生化武器,卫星制导、民主战争、种族隔离、通货膨胀、粮油储备、地震、海啸、汽车炸弹……

真是郁闷死了!这个世界究竟是怎么了?

谁惹怒了世界?世界又惹怒了谁?

我没有心情继续看下去,索性关了电视。实在是无聊,我又抽出一颗变味了的烟,打着了火,让自己的思绪随着烟雾一起升腾。

忽然,手机在床头柜上剧烈的抖动,猛然发出嗡嗡嗡的声音吓了我一跳,我打开一看,正是那个恐吓我的陌生号码。

我接通了,不说话,等着听他怎么说。停了至少一分钟,对方传来一阵狂妄的笑声,笑声过后,又放狂言:“好!佩服!我就喜欢和所谓的高人玩!看看你到底能有几条命!……”

没等他说完我就把电话给挂了。

我吐出了一口烟,烟雾如柱疾速而出,缓缓的升腾,渐渐地消失于无形。一切都有了眉目,就是这个外号叫将老三的人在和我玩。

他祖祖辈辈是当地的渔民,因为赶上了好政策,犹如农奴翻身得解放,过上了比内地人不知高了多少倍的好生活。

蒋老大,死了。被人砍死在街头,至今不知凶手是谁?

蒋老二,无期。因为与贩卖毒品和拐卖妇女有关,蹲在大狱尚且没有争取到立功减刑的机会,听说最近又被其他人咬出一件弥天大案,可能将被执行极刑。

蒋老四,蒋家最帅也是最狂妄的小子,据说两三年前带领十多个兄弟去端别人的窝,结果兄弟们尚且保全了性命回来了,他却从此不知了去向。有人说在大海边曾经发现一具高度腐烂的尸体,据说是他,但最终警局也没给出一个确切的定论。

蒋老三,三十七八岁,也是蒋家最长寿最得意的一个人,其心狠手辣阴险狡猾,无数次的逃过了生死,靠着毒品和女人,在当地称霸一方。

这些资料是冬子从那两个南方小子的嘴里面掏出来的,假不了。

现在我已经知道了谁是仇家,省去了我无端的猜测,我目前所要考虑的重点,是怎样去应对这个人,用我的铁拳来保护我的生命。他在南方,属于一个我不了解的地盘,这是一个很恼人的问题,我要好好的考虑清楚了才行。

我靠在床头闭目深思,月儿悄悄地潜入房间,我闻到了少女出浴的芳香,在我抬起头的同时,她已站到了我的床前。

“不干,你怎么这样呢?我要吓唬你,你要害怕才对。”

我笑着说:“谁让你这么香,暴露了你的行踪?”

“真的?我怎么没有问出来?”说着,她深深的吸气,努力了半天也没有结果,很失望的说:“不干,我怎么闻的都是烟味?”

我说:“嘁,我吸了满屋子的烟,你闻不到烟味才怪。”

小丫头嘻嘻一笑,一下子扑倒我怀里,捏着我的鼻子说:“哈哈,森哥长得是狗鼻子,那么灵。”

“别闹,别闹!你怎么穿的这个?”

小丫头穿了一件薄薄的粉红色的睡裙,本来雪白的肌肤,愈加焕发出瓷质般的光泽,丝质的睡裙太薄,在明亮的顶灯的映射下,身体的每处敏感部位都是那么的隐约可见,我立即说她:“你怎么里面什么也不穿?赶紧去那屋睡觉去。”

说实话,接触多了女人并不好,现在我对女人的肉体,早已失去了上中学时的那种强烈的渴望,即使天仙下凡,在我的面前百般的挑逗,只要我不往那方面去想,她就休想诱惑的了我。

这并不是说我的思想境界有多么的崇高,也不是说我的定力有多么的深,这纯碎是他妈的女人的肉体见得多了,已经达到了高度的熟视无睹,甚至于出现了视觉疲劳了。

我今天心里搁着件郁闷的事,再加上月儿是我喜爱的小妹妹,我打心眼里就鄙视我动用她的行为,我早已有了抗体,她是诱惑不了我的。

月儿见我直接说出了她里面没穿任何衣服,脸上顿时羞红一片,娇羞的说:“不干,森哥你变态,干嘛看我里面?你是色狼!”

说着又捏着我鼻子玩。我就呵呵的笑着说:“你瞧你,这么亮的灯光下,你穿这么透明的衣服,你自己看不出来吗?”

月儿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恍然大悟的样子说:“噢,这衣服怎么这么透明呀?我下午买的时候没看出来。”

“你赶紧去把衣服穿上,别在这里晃眼。”

“嘻嘻嘻,我的衣服都洗了,放在楼下空调的地方吹着呢,明天一早才能干,就这件衣服了咋办?”

“那你去隔壁屋子睡吧。”

“不,我一个人睡一个屋子我怕。”

“你在家不也是你一人住一屋吗?”

“嘻嘻嘻,我天天都睡我堂姐那屋子,堂姐要是跟她的老情人走了夜里不回来,我也就在休息厅将就一晚不回去睡了。”

我无奈,只好吓唬她:“可你这样睡在我屋里容易出事的你知道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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