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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林女匪一枝花(15)

2015-09-27 来源:故事会 作者:佚名 查看评论

这边葛大胶皮正在张牙舞爪之际,那边却恼了一人,原来是那位被称为打不死的老叫花子。这老花子多年来与伪警察作对,坐过大牢,挨过葛大胶皮的皮鞭子,受过伪满重刑,身上伤痕累累,不是众花子舍命相救早就没命了。这次因自己粗心大意惹下祸端,心里本来就十分后悔,今见了葛大胶皮,气就不打一处来,况且两个又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他走上前去,对警察局长骂道:

“葛大胶皮!你凭什么就血口喷人说女匪藏在我等住的破庙里?我们在花子房住,你说我们影响治安,出城住破庙又说我们窝藏女匪,难道非要把我等逼死不成?你说我把女匪藏在破庙里,拿出证据来!”

葛大胶皮正在火头上,见竟敢有人在这等场合顶撞自己,不由大怒,刚要发火,一低头,见来人又是那个老叫花子打不死,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不是说他已经死了吗?怎么还在这里?

原来那葛大胶皮认识打不死已并非一日。打不死原名叫那波奇,原来是个贩马的,由于他善于相马,经常奔走于蒙古旗地和肇州各地以贩马为生,收入颇佳,娶了屯里大地主家的一个小姐,名叫周美玉。开始那波奇奔走在蒙古族各地贩马,周美玉在家负责家务,把家庭料理得井井有条,日子倒也过得快活。偏偏有一天那波奇在呼伦贝尔草原发现了一匹野马,名追风,乃是千匹里难得一见的宝马良驹,蒙古草原上的几个蒙古牧马人数日拿它不下,正自发愁,偏偏那波奇就来到了这里。他告诉几个蒙古牧马人用套马杆子套住追风马后,找一个好骑手先翻上马背,任马驰骋,看准时机抱住马的脖子,咬住马耳,那马就肯定对你服服帖帖,任凭你怎么驯它都会老老实实……

这一招果然灵验,没过五天,那位老蒙古人就把追风马牵到了那波奇面前,讲好用本地奇缺的土盐三百斤换马。

却说那波奇花小钱得了一匹宝马,暗自庆幸自己福星高照,发财的路子越发宽了。他兴冲冲地把宝马骑回了肇州,没过两个月就在附近的内蒙古那达慕大会上力拔头筹,得了个满堂彩。哪知这消息让警察局长葛大胶皮听到了,非要用五百块光洋买马不可……

“我这马乃世上罕见千金难买的宝马良驹,没有一千五百块光洋休想得到它!”

葛大胶皮没得到宝马,恼羞成怒,但也没有借口抓住那波奇,就只好找茬难为他,下令追风马不得上路乱遛,理由是马一旦踢了人或是被反满抗日分子抢去,对伪满洲国和警察局都是祸事,也就是说这马只能在那波奇的院里养着,不能跨越雷池半步。

这却难了,葛大胶皮不允许马出院,这还算是什么宝马?于是那波奇开始骂:“局长是条狗,跟着鬼子走,鬼子喊‘八嘎’,局长就下口!”

消息传到葛大胶皮耳朵里,不由大怒,自思早就想抓你那波奇入狱,只是没有借口,这回终于可以给你安上个“反满抗日”的罪名。于是他令十多个小警察把那波奇抓进了警察局,强逼其承认“反满抗日”,可那波奇就是死不承认。葛大胶皮也不认输,便拿出了自己的看家本事,用皮鞭子蘸凉水抽他,只打得那波奇皮开肉绽,可他就是把心一横,死不承认。葛大胶皮又用老虎凳险没把那波奇的两条腿掰折,这次那波奇不但不承认自己是反满抗日分子,反把葛大胶皮骂个狗血喷头。葛大胶皮不由大怒,自己亲自动手,把那波奇倒挂在房梁上,往那波奇的鼻子里灌辣椒水,直灌得那波奇的头发根下冒血,没了半点声息,怕是死了。

那波奇的媳妇周美玉为人最是胆小,听说丈夫被警察局抓走后被打得死去活来,连惊带吓得了一种本地俗称叫“起猴”的急病,没过五天就去了“西天”,扔下那波奇一人。也是那波奇命不该绝,偏偏那个看监狱的小警察是周美玉的一个远房内弟,眼见姐姐急死,姐夫命悬一线,便发了恻隐之心,向警察局长谎报说那波奇已死。葛大胶皮大喜,先令小警察去那波奇家牵追风马,又令小警察将那波奇扔到荒草甸子里去喂野狼。恰值这一天梦中仙和几个小叫花子讨饭归来路过这里,见几只野狼围着一块蒿草地转悠,便拨开蒿草,见里面躺着一个人。梦中仙把手放在这个人的鼻子底下停了一会儿,发现还有一丝微弱的气息,他遂把大拇指对准这人鼻下的人中穴用力一掐,那人还竟然“哼”了一声。梦中仙说了一声:“还有救!”几个人随即七手八脚地把那波奇从狼口里救出,才保住他一条命。足足用了一年多时间,才在众花子的帮助下将身上的创伤逐步养好。后因走投无路,从此浪迹江湖混到了叫花子队伍里,才有了一口饭吃。因伪警察局的三般刑法都没将其治死,好几只野狼围着他转悠多时也未对他下口,可见其命大。叫花子们叫着嘴顺,就把那波奇改称为“打不死”。打不死也从此与葛大胶皮结下了不共戴天的血海深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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