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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侠白玉堂的最后一把刀

2015-04-17 来源:故事会 作者:佚名 查看评论
摘要:没错,我就是那个白玉堂。《三侠五义》中的那个白玉堂。说实在的,作为当事人,我对《三侠五义》的作者是很不满的

白玉堂

没错,我就是那个白玉堂。《三侠五义》中的那个白玉堂。说实在的,作为当事人,我对《三侠五义》的作者是很不满的,我自认为是一个侠客,而且是大侠,而作者却把我当作“义士”,按他的说法,“三侠”就是北侠欧阳春、南侠展昭、丁氏双侠丁兆兰、丁兆蕙二人为一侠;“五义”就是窜天鼠卢方、掣地鼠韩彰、钻山鼠徐庆、翻江鼠蒋平、锦毛鼠白玉堂。这让我很不爽,你看看都把我和什么窜天鼠、钻山鼠等等并列在一块,我才不稀罕和他们一起混呢,而且,“鼠”字多难听,我是鼠辈吗?

不过,白玉堂这名字还是很中我意,“白——玉——堂——”,这三个字多清明华美。堂乃宽敞豁亮、高大壮丽之所,玉乃润泽晶莹、清灵华美之物,白玉更是品洁质坚堪配君子。用白玉筑就的一座华堂,何其美也!何其大也!

所以,到现在我还不舍得丢了这名字,我现在是江城大学文学院研究生院古典文学研究专业二年级学生白玉堂。我怎么会一下子从大侠变为文人了?这个很正常嘛,那一年,我曾扮作文人:“(白玉堂)乔妆改扮成一位斯文秀才模样,头戴方巾,身穿方氅,足下蹬一双厚底大红朱履,手中轻摇泥金折扇,摇摇摆摆,出了店门。”我这一装扮当年就骗过了北侠欧阳春,可见我骨子里是早就有文人气质的。

遥想当年,我年少胆大,聪明敏捷,武艺高强,身手矫健。三侠五义中,我的武艺应该是排名第三,仅次北侠欧阳春、南侠展昭,而我的独门暗器却是石子。我能从守卫森严的衙门中智盗三宝,敢于在开封府寄柬留刀;能使太师酒宴变得满地污粪,敢于在太师府邸借刀杀人;能在大内忠烈祠题诗,敢于在皇宫诛杀太监。我还在水灾时捉水怪为民除害。只是最后我栽在盗盟书上,被人暗算坠入机关丧了命。嗨,现在,我武功全没了。我是多么想还能像以前一样,飞檐走壁,杀富济贫,快意江湖啊。

刀子

你问我那把刀子从哪来的?

唉,我买的。是我买的。以前,我白玉堂哪用得着买刀子呢,爷不属于出门带刀啊,我只要几粒石子就能解决问题,或者遇剑拿剑遇刀夺刀。就拿我最后一次用刀来说吧,《三侠五义》中这样介绍的——

到了夜间二鼓之时,(白玉堂)便到了木城之下。来过二次,门户已然看惯,毫不介意。端详了端详,就由坎门而入。转了几个门户。心中不耐烦,在百宝囊中掏出如意综来。凡有不通闭塞之处,也不寻门,也不找户,将如意绦抛上去,用手理定绒绳,便过去。一连几次,皆是如此,更觉爽快无阻,心中畅快,暗道:“他虽然设了疑阵,其奈我白玉堂何!”越过多少板墙,便看见冲霄楼。仍在石基之上歇息了歇息,自己犯想道:“前次沈仲元说过,楼梯在正北。我且到楼梯看看。”顺着台基,绕到楼梯一看,果与马道相似。才待要上,只见有人说道:“什么人?病太岁张华在此。”“嗖”的一刀砍来。白玉堂也不招架,将身一闪,刀却砍空。张华往前一扑,白玉堂就势一脚。张华站不稳栽将下来,刀已落地。白玉堂赶上一步,将刀一拿,觉着甚是沉重压手,暗道:“这小子好大力气。不然,如何使这样的笨物呢!”

他哪知道张华自从被北侠将刀削折,他却打了一把厚背的利刃,分量极大。他只顾图了结实,却忘了自己使他不动。自从打了此刀之后,从未对垒厮杀,不知兵刃累手。今日猛见有人上梯,出其不意,他尽力的砍来。却好白爷灵便,一闪身,他的刀砍空。力猛刀沉,是刀把他累的,往前一扑。再加上白爷一脚,他焉有不撒手掷刀,栽下去的理呢?

且说白爷提着笨刀,随后赶下,照着张华的哽嗓,将刀不过往下一按。真是兵刃沉重的好处,不用费力,只听“噗哧”的一声,刀会自己把张华杀了。白玉堂暗道:“兵刃沉了也有趣,杀人真能省劲。”

唉,我现在用的哪能叫刀啊,我告诉你,那就是把水果刀,我在超市花10元钱买的。为什么要买刀?

我并没有想到为什么,自从我哥碰上了那件事后,我就是觉得要买把刀。我哥和我父亲也都在江城,他们在城北建筑工地做事,就是那个叫幸福庄园的楼盘,他们在那里做了两年了,可是我们难得见一面,平时就是隔段时间用手机打个电话。那天是我父亲生日,我哥打电话让我早点赶过去,怎么说,也是父亲五十大寿。我问要不要买个蛋糕,估计我父亲就在我哥旁边听着电话,他对我哥喊,千万不要让小堂买什么蛋糕了,那东西,又费钱又不好吃,不如我们端个牛肉火锅实惠,你让他就带张嘴过来。我哥就嚷,听到没有,你老头子心疼你,什么也不让你带,就带张嘴!我哥喜欢开玩笑。我就说,好,那我今天就给嘴过节了。那天中午我在食堂里只打了很少的菜饭,我想着晚上可以加餐,中午就没有吃那么多,吃多了浪费。可是到下午的时候,我哥打来电话,让我不要去了,我问怎么了,我哥说,他妈的,倒了血霉了,我早点收了工,骑了我那辆摩托车去街上,想给爸买件衣服,回来时再带个牛肉火锅回来,哪晓得遇到鬼了,骑到一个路口,撞到一个人,现在正在医院呢。我问情况怎么样呢?我哥说,那人四十多岁看着没大碍,我也只是车子龙头挂了他一下,可他发疯似地叫,像是我连人带车都从他身上碾过去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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