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侯月青狠狠吐了郎义仁一口,“我怎么就瞎了眼,上了你的当!我就是变成厉鬼,也要抽你的筋、扒你的皮、夺你的命!”
“这个小娘们儿恨你呀,郎老弟,我看还是把她给我吧,我再给你找个好的。那个侯七可不能留着,必须得处死。”于黑祖目露凶光地说道。
郎义仁一皱眉,道:“大哥,你已经答应过我了,我求你不要碰他们两个,我要带他们走,如果你反悔的话,我会和你们同归于尽!”
“别!”于黑祖一摆手,“郎老弟,刚才是开个玩笑。咱是好兄弟,大哥怎么能和你抢女人?怎么能说话不算话呢?不过你也别走,咱们一块儿过好日子。来呀,现在大院姓于了,咱们要好好乐呵乐呵,摆酒痛饮!”
“大哥,弟兄们都来喝?能行吗?”
“怎么不行?现在他们的人醉得就跟死了一样,杀了他们都不知道,就留几个弟兄守着大门就行了,咱们全进来喝酒!”
众胡子应了一声,重新摆好桌椅,把厨房里的菜端上来,又打开厨房里没动的那几坛尘封的好酒,大家聚在厅堂里,推杯换盏痛饮起来。
喝得正高兴,突然一个人哭咧咧地闯了进来,正是那个假货郎。
于黑祖一愣,问道:“怎么是你?你不是留在家里守山寨吗?你跑来干吗?”
“大哥,完了,全完了!你这头来端侯家大院,那头马丧门带人把咱们山寨全平了。我拼了命冲出来给您送信儿,他们正往这边来呢。”货郎说完,摔倒在地,永远闭上了眼睛。
“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于黑祖疯了一样。
“这下你们完了!”被押在旁边一直没有开口的侯七爷笑了起来,“你们等死吧!”
“你个老畜牲!”于黑祖抬手就是一枪,侯七爷立时毙命。
“爹!”侯月青惊一声,当场昏厥过去。
郎义仁一愣,急忙起身抱住了侯月青。
“快,快关好院门,上炮台,准备迎战!”于黑祖挥舞着枪,声嘶力竭地喊着。可是,他突然觉得浑身发软发沉,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儿,整个人便瘫坐在了地上。他扭头一看,所有喝过酒的胡子全部像他一样,成了一摊泥。
“这是怎么了?”他急得两眼冒火,可就是起不来。
“那是因为你们喝了我给你们特别准备的药酒,你们都被麻住了。”随着声音,侯七爷从外面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