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良家女堂会被迷奸
大堂外一阵喧哗,李豹双手托一妇人上堂跪下:“老爷,安德海已转押巡抚亲军标营,丁宝桢大人已上书东宫慈安太后,请询安德海是否奉旨出京……”
师爷:“西太后派差,丁大人向东宫太后请旨,安德海凶多吉少啊。”
县令指着那妇人:“这?”叶富见了那女子顿时面色惨白,颤抖不止。
“这妇人不知何故就吊在大堂外的老树上了,是标下砍了索子把她救了下来。”
县令:“救人!”
师爷等人掐人中、灌水,终于把小女子救了过来,有衙役认得:“这是唱戏的素玉,她爹是琴师。”
那素玉醒来环顾四周,眼睛盯在了叶富身上,她挣扎起来,挪步向叶富,拼命撕咬:“禽兽——禽兽啊——我要告他!老父母!青天大老爷,我要告他!”
师爷:“你确定要告他?”
“告——告——告——!”
师爷:“大清律,你布衣百姓告官可是先有罪啦!告还是不告?”
“告——告——告——!”素玉声竭而泣:“前天这叶大官人和古董店的京他舅李老板在叶家堂会,民女唱罢,他俩给我和爹爹各赏了一杯酒,就是这杯酒蒙倒了我和父亲,他他他先是糟蹋了民女,那李老板又……这两个畜生第二天扣了我爹爹,逼我到安德海的大帐里给那个太监暖脚!如果不从就杀了我爹。民女只好屈从,被那个阉人折磨了一夜,今晨逃出,到处寻我爹爹不到,又进不得叶家,我身蒙大辱,无凭无据,更知道民告官先有了罪,所以就吊死在大堂外……”
叶富上来就打:“你个娟妇血口喷人!”
县令一拦:“本县倒听得她句句是实!叶官人,那安德海送省城之时塞给了你一条白绢咱对吧?”说着劈手上前搜了出来,问素玉:“可是你的?”
“是。上面有小女子自绣的玉娘二字。”
县令:“这就是证据了对吧?”
“是他和京他舅糟蹋民女时二人都用过,被民女收起,昨夜又被安德海夺去。”素玉掩面嚎啕。
县令:“姓叶的你还有什么话说?!”
“这明摆着胡言乱语!”
县令把那白绢展开在台上,“仵作来。”县令取尖刀递给仵作,仵作会意,用尖刀刺破手指,将血滴于绢上污处。县令说:“精血精血,不是他的就精血分离,要是他的就精血融为一体!”
仵作:“老爷请验,不融!”
县令将绢示与叶富,“现在该你啦!”
叶富拒验,县令招手衙役上前按住,刺破其指,众人大叫:“融啦融啦!”
县令道:“你有何话说?”
叶富嚎叫:“你这狗巫术,何以为凭!?”
师爷对县令说:“老爷,仅凭此绢是不足定论呐!”
一时间,大堂里鸦雀无声。素玉一番挣扎,突然指着叶富说:“如民女能指出这畜生身体形异,可算凭证?f”
师爷:“当然!他如不占你你何而知。”
县令:“讲!”
素玉长袖遮面:“这个牲口只有一个蛋蛋!”
叶富大骂大叫:“娼妇乱语!!无中生有!!”
县令:“是不是乱语验了便知,来人——”
“谁敢?”叶富一正帽子,“老子堂堂朝廷四品命官!哪个敢动?!”
县令一拍惊堂木:“来,先去了这厮顶戴!”张虎上前去了叶寓的官帽。县令:“扒!”
叶富还要反抗,被张虎、李豹摔倒在地,师爷、仵作等上前扒了裤子验后报:“老爷,素玉所言确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