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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知青荒野迷情(11)

2013-04-26 来源:故事会 作者:佚名 查看评论

他没有回答,只是让刘礼京把烧热的水端过来,先倒在手上,帮她把绷带浸湿,才轻轻往下解……“我自己来吧。”她轻轻咬住嘴唇,支起身来。可当她看见自己的脚冻得乌黑发亮时,一下又扑倒在了炕上,哭了起来。王建荒在药箱里翻了一气,又失望地合上了:“有冻伤膏吗?”

“在林子里就用完了。”蔡芸丽哽咽着说。

“你照看她点,我一会儿就回来。”王建荒叮嘱着刘礼京说。

王建荒走了后,见蔡芸丽还趴在炕上哭,刘礼京安慰她说:“没事,回去养几天就好了,不会误了你的婚期。”

蔡芸丽也不吭声,肩膀还在耸动着。

刘礼京见劝不听蔡芸丽,也不说话了。他默默地坐了一会儿,下地把铁锅放在炉子上,等到把水烧开,然后把猎人剩的那绺挂面下到水花翻滚的锅里,又捏了点盐,招呼蔡芸丽吃饭。

“王建荒呢,他干什么去了?”蔡芸丽已经不哭了,坐起来问。“他没说呀……真的,他怎么出去这么半天了哪?我出去看看。”刘礼京刚到屋外,就看见王建荒抱着一些冬青回来,还拎了一条半斤来重的鲫鱼。

“哪来的?”刘礼京惊喜地问。

王建荒说:“我到泡子那边去采冬青,看见冰窟窿里有条鱼,被我一把抓了上来。”

两个人回到屋子里,把下好的面条倒在饭盒里,又收拾好了那条鲫鱼,炖了半锅鱼汤。很快鱼汤炖好了,散发着一股香味儿。王建荒把鱼捞到饭盒盖上,推到蔡芸丽跟前说:“喏,你吃这条鱼吧。”

她抬头看了他一眼:一头乱蓬蓬的头发,凹陷的面颊,浮肿的嘴唇上,还凝着黑色的血痂,使得他越发显得疲惫不堪了。就这么几天的工夫,他更黑了,也更瘦了。可是为了她,他连歇一会儿也不肯,又去采来冬青给她洗脚。她一时无法表达出自己的这种感情,只能默默地看着他。可王建荒似乎并没有发觉她那异样的目光,只是淡淡地说:“吃吧,赶紧吃点东西吧。”

她夹了一小块鱼肉,放在嘴里,确实很鲜美。

她把那条炖熟的鲫鱼分成了三段,每人一小点,他们都吃得津津有味。他们已经好几天都没有吃过像样的食物了,除了烤馒头,就是烧开的带烟味儿的雪水。这是他们几天来吃的最好的一顿饭。

吃完了饭,又用冬青煮的水洗过脚,蔡芸丽才说:“把药箱递给我。”

刘礼京把药箱拿了过来,她从里面找出最后的一卷绷带,缠在脚上。然后盖好了大衣,躺在炕上,很放心地睡着了。

一觉醒来,屋里只剩了她一人。早晨的阳光透过那扇小玻璃窗照射进来,使这个在荒野里的小地屋显得格外的宁静。

小屋里暖烘烘的,身下的炕也很热,躺在上面很舒服。她一直懒懒地躺在那里,一动也不想动。屋外,两个男人在门边的谈话声轻轻地传进来。

“我给连里拉鱼时,曾到这儿来过。”是王建荒的声音。只听他继续往下说,“这个泡子叫‘三十八军’,离咱们家大概还有五六十里地,步行还得走一天多。”

“怎么叫这么个奇怪的名字呢?”刘礼京有点好奇地问。

“听说,好像东北刚解放时,三十八军的一个团过来剿匪时,为了改善生活,曾在这个泡子里打过鱼,而这个泡子又是个无名的野泡子,后来人们就叫它‘三十八军’了。”

“喔,是这么回事呀。咱们赶紧走吧!那样,明后天咱们就能回到连里了。”

屋外陷入了一阵长长的沉默。过了好一会儿,才听见王建荒轻轻叹息一声:“咱现在一点吃的也没有了,又要走那么远的路,她可怎么办呢?”

蔡芸丽屏住了呼吸,静静地倾听着屋外两个男人的谈话。门外也静了下来,似乎没人了,只能听到屋檐下融雪的滴答声。又过了一会儿,才听见刘礼京的声音:“她到底怎样,还能坚持吗?”“不太好,暂时还能坚持。”王建荒叹了口气说。

“可真是个好姑娘啊!”刘礼京赞叹着说。

“是啊,要是换了别的女人,恐怕早就……”王建荒同意地说。他们又停住了谈话。门外的两个男人在发愁,个个沉默不语。她叹了口气,坐了起来,把缠着绷带的脚放在地上,还行,能站起来,还能走。她往炉子里添了点柴,把烧水的铁锅放在上面——临离开这里之前,怎么也不能让男人们空着肚子上路哇,没有吃的,喝口热水总还有吧!

外面的两个男人可能听到屋子里的动静,便不做声了。

她对着小镜子梳着头,仔细地打量着里面的那个女人。她在慢慢拾掇着自己,她要给男人们一个最好看最漂亮的女人,一个精神焕发的女人。等她把一切都收拾好了,锅里的水也烧开了。她坐在炕边上,像个女主人似的把门外的两个男人请进屋子里。

她那双黑黑的大眼睛亲切地看着他们,微笑着说:“男子汉们,别再耽搁时间了。喝口水,咱们就上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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