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阳看了一眼照片上的日期，犀利的目光在他俩的脸上停留了一下，又把照片放进笔记本。与此同时，薛阳的手机响了起来，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是振庆的电话，他走到走廊上接听电话，几分钟后，他面无表情地回到办公室，对蓝队长说：“我有急事，需要回去，晓晨留在这里配合你们工作。这张照片我带回去留个纪念!”
随后他又加重了说话的口气，对站在一旁的晓晨说：“你要听从两位队长的安排!协助他们办好方云霄同志的后事!”
孙晓晨略微愣怔了一下。随后心领神会地点点头。
薛阳刚回到办公室。振庆迈着大步走进来。
振庆把公文包放在办公桌上。他对探长说道：“薛探长；毛雨明曾经练过铁砂掌，他的师兄是……”
薛阳挥了一下手。坐在办公桌旁，在一张纸上写下了两个人的名字。说：“我们现在不谈这个，王海，你去一趟碧云天茶楼，查一下叶芸的相关情况，以及这两个人是不是碧云天的常客?”
王海接过看了上面的名字。脸上流露出万分惊讶的神色。他见探长脸色凝重。便没有多说话，把纸叠好，放进公文包里，匆匆地离开了办公室。
薄暮时分。王海大步流星地赶回了办公室，他一进屋。追不及待地说：“据碧云天茶楼的服务员说，这两个人是茶楼的常客，他们常在二楼明月斋包房喝茶，而叶芸正是负责明月斋的服务员。昨天晚上7点多。叶芸接到了一个电话，说小方出了车祸，在人民医院急救。叶芸向值班经理请假后，急匆匆地打车离开了茶楼!”
薛阳听取王海的汇报后，不露声色地点点头，忽然，他又想起了什么，“晓晨还在南市区刑警队帮助料理小方的后事。不知她那边情况怎么样了?”
他拨通了蓝队长的电话，“玉文，你现在和润龙还有晓晨。到我办公室来一趟，方云霄被害案有了重大突破!”
蓝玉文在电话里爽快地说：“我们马上就到!”
薛阳挂断电话后，又拨通了《花山晚报》新闻部的电话。话筒里传来一位女性清脆、悦耳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