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儿揪着袖子:“其实大小姐你还是喜欢公孙公子的吧,不然为何怎么紧张他?”
长安:“关键是他还欠我几千两银子没还……”
喜儿:“……”
正在纠结之际,只听砰砰砰一阵敲门声,喜儿连忙跑去开门,公孙九顺着门倒进来,一头栽进喜儿怀里,满身是血,昏迷不醒。
喜儿颤颤问:“公孙公子?你你你怎么样啊?”
公孙九听声音不对,睁眼一看,顿觉不满,站起来扑到后面的长安怀里,满意的哼了一声,再次晕了。
长安摸着他后背,一手的血:“喂!你又逃狱啦?”
急忙把人挪到榻上,长安有些慌张的去解他外袍。公孙九哼唧一声:“不许脱我衣服!”
长安手顿住,结结巴巴:“那、那你自己来。”
公孙九大怒:“不让你脱你就不脱?平时怎么没见你这么听话?”
长安:“……”
公孙九后背一道长长的鞭伤,不太严重,他愁眉苦脸:“我答应要给你的那几千两银子,估计给不了了,你看到了,我毁容了,得用那钱治伤。”
长安惊讶:“伤在后背也算毁容?”
“算的,会留疤,”公孙九煞有介事的点头,“不过听说人心情舒畅的时候伤口会好的快,也不会留疤,为了省那几千两银子,你可以试试让我心情舒畅一些。”
“真的?”
“嗯。”
一个嗯字被他说的三分魅惑还带着七分尾音,颤颤的,配上他那张俊脸,直叫人心里发痒。
长安把嘴巴凑过去……
“公子!”蓦然一声低哭,太平梨花带雨的跑进来,一把抱住榻上的男人,“公子!你终于出来了,你可让奴家等的好辛苦。”
公孙九笑的有些不自然:“多谢太平姑娘救命之恩。在下感激不尽。”
长安脸色沉下来了。
连着七天,公孙九在长安身边神出鬼没,长安都没搭理他。
喜儿纠结地拦着长安:“大小姐啊,公子都对二小姐解释清楚了,你怎么还是这个态度?你不在乎公子了吗?”
长安绷着脸:“小爷这辈子只在乎钱和春花,其他没兴趣。”
公孙九神一般出现,笑眯眯趴在长安耳侧:“你对我没兴趣?没兴趣为何当日还要辛辛苦苦进赌坊,花尽心思把自己输得一塌糊涂?”
长安冷汗津津,这他都知道了?
不错,她当日是故意的。
在这京城里,谁人不知道美男公孙九风华绝代,各家女子惊为天人。长安本来是不屑的,但是几个月前,她路过一家酒楼,公孙九正坐在窗前哗啦啦数银票,要了两杯碧螺春,喝一杯,倒一杯……长安瞬间就动心了。
于是她四处打听,知道了这位公子是个赌坊的老板,她便用输钱的法子挨个去找,找不到就砸场子,一个月之内连砸了五家,终于让她给找到了。
不过这些小心思,是万万不能让公孙九知道的。长安冷哼一声,试图给自己找台阶下:“算了,太平的事,我不计较了,我本就和她长得一样,就权当你一直只是认错了人。”
“不,我怎么会认错人。”公孙九给面子不要,“你妹妹虽叫太平,可你比她平多了,我若是能认错,那还不如回牢里蹲着。”
长安:“……”
长安这回连想原谅他的心都没有了。
不过,公孙九这乌鸦嘴,很快就成真了。
宋太平当日不过是帮公孙九做了个小证,并没有彻底洗脱他的罪名,七日之后,王掌柜再次告状,公孙九又去蹲了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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