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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友的报复(3)

2013-08-07 来源:故事会 作者:尘鱼之语 查看评论

【婚礼进行曲不过是悲歌一首。】

那场婚礼办得格外风光亦格外保密,顾西凉包下了整个万达凯越,但所请的来宾全部都是何阮这边的人,他那边的别说亲戚就连父母都不曾露面。

三十几个保安分布在酒店各大通道,外人一律不准入内。

早在他们拿了结婚证当天,从登记处出来的时候顾西凉便说:“仪式办完了,就离婚,我就是和你玩玩。”

何阮知道这是一场秀,专门用来羞辱她的。

她点点头。她能做的就只是服从,了却他的心愿。

原来就是欠他的吧。她涂唇彩的时候静静地想,鲜红的颜色如泣血的玫瑰

其实,说到底,他们不过是彼此相欠罢了。

“走吧。”他出现在她身后时是寂静无声的,何阮从镜子里看彼时的顾西凉,英俊挺拔里透着一种衣冠禽兽的味道。她想起那时候自己曾对他说,以后一定要穿最美的婚纱嫁给他。

现如今是穿了婚纱,也是嫁给他,只是物是人非了而已。

“走。”她冷静地站起来挽上他的胳膊。

何阮没有母亲,所以就只有父亲何则成坐在贵宾席上,他自始至终没有看过台上的新人几眼,也是,自己的女儿突然嫁了一个自己听都没听说过的男人,搁谁身上也不会开心。而何则成身边坐着的就是李家言,他眉头紧皱也不言语。

婚礼前半部分还算顺利,但到新郎说誓词的时候,顾西凉却突然拉了何阮的手往一边走去。

“你要干什么?”何阮想要努力挣脱,奈何他气力太大。

“没什么,谢谢他的成全啊。”他说着已经来到李家言面前,“没想到我竟然没被撞死吧,也是,好在我福大命大……不过,你也太烂了些吧,这么多年还没把她搞到手,现在被我捡了个宝贝,哈,不对……她算什么宝贝,在我心里就是块烂抹布!”最后几个字铿锵有力,在场的所有人都屏住呼吸。

可是,李家言却始终淡定地坐在那里。

顾西凉紧接着拿起了桌上的两杯红酒,自己拿了一杯,另一杯递给面前的何阮:“喝个交杯酒吧,老婆……”他故意把后面两个字拖得好长。

何阮还在刚才“烂抹布”那几个字里没回过神,她抬眼愤怒地瞪了面前的男人一眼。

只瞬间,他的唇就靠了过来,何阮还没来得及反应嘴里已被他送入了大量的红酒,她越是往外推送他越是堵得紧,等她用尽了力气拿舌头向外抵的时候,他反而一张嘴,她的唇舌便骤然滑进他口腔。

剧烈的疼痛席卷而来,何阮清晰地知道,他一定是把自己的舌头咬破了,血腥味和着红酒让她快要窒息。

她的泪哗的一下子流下来,大概是太疼了吧。

此后几天,顾西凉都没有现身。第三天,何阮实在是等不及了,打通了他的电话。

“你在哪儿?”电话一通,她想都没想劈头就问。

“呵呵,何阮,你还真把自己当我老婆来查岗了?”他大概是刚睡醒,“怎么?还是想我洞房花烛了?”

“小美怎么样?”

大概是听到何阮淡定的语气自觉没意思,他也冷冷地丢了一句:“来我这里。”

何阮按照顾西凉发给她的地址找到了他的家,尽管心里打战但反过来一想事情都这样了,也就没什么好怕的了。他的房子精致昂贵,但何阮一进去,扑面而来的是一种乱糟糟的气息,就好像昨晚经历了一场大战。

顾西凉从卧室出来,裸着上身一脸憔悴地盯着她。

“什么时候去离婚?”何阮发现她现在与顾西凉所有的对话都是以疑问句开始。“我必须要早点离婚!”所以,她又加了一句感叹句。

“急了?是急着回去和李家言上床吗?”

“你能不能不要这样过分?你想羞辱我,已经做到了!”何阮低低地嘶吼道。

“我过分?何阮这句话你也说得出口!想当年,你把我扔在马路上跟着那个男人跑掉的时候不过分吗?我早就应该看清你,小小年纪就浑身是伤,贱……”一句话,让他忽然又想起了那个雨夜。

他忽然向何阮扑过来,何阮是被冲撞着跌进沙发里的。

她睁大眼睛看着天花板,任由他胡作非为。其实,何阮又何尝不知道,当年的那件事就像针一样扎在两个人的心里,不提则已,一提就疼。

顾西凉的手机就是在这个时候响起来的,他看了一下来电,便接了起来。

是个女人的声音,他明知她可以听到,却肆无忌惮地在她面前调起了情,用着面对她时所没有的耐心和柔和,温柔地安慰着电话那头的女子,却用那冷如冰霜的眼神直直地盯着狼狈的她。

那眼神似刀子一样,捅得何阮一身的伤:“你下一个未婚妻?”

他挂了电话,更加紧迫地盯向她,她比五年前要瘦多了,锁骨突兀地耸立着,凛冽决绝。

“是又怎么样?我跟你不过是做场戏,虽然你想离婚,那好,明天就去把婚离了。”他说。

“好。”她点头,“手术什么时候做?”

“手术?哈,我当然不会做。”他邪魅地点着一支烟窝在沙发里,“何阮,你还是像五年前一样天真。你真的以为你欠我的一条命就这样轻松地还上了吗?你真以为我会傻到救别人的孩子吗?你太看得起我了。”

“顾西凉。”她疯了一样抽了他一巴掌,燃着的烟头把她的手腕烫伤了,她不管不顾地对他喊,“小美是你的女儿!你做什么爸爸!她,人呢?”

小美,早就被她父亲何则成接走了。

直到这一刻,何阮才知道,一瞬间她整个人如坠冰窖,这一切都完了。

她从十七岁开始就苦苦支撑的一个局,就这样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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