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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里的姑娘下乡来

2013-02-04 来源:故事会 作者:佚名 查看评论
摘要:俏姑娘插队锁龙沟好连长怒训狗队长辽西的大山里,有个锁龙沟大队。村里有位五十多岁的马寡妇,和儿子东升相依为命。东升是大队的民兵连长,精明强干,刚过门的媳

姑娘插队锁龙沟好连长怒训狗队长

辽西的大山里,有个锁龙沟大队。村里有位五十多岁的马寡妇,和儿子东升相依为命。东升是大队的民兵连长,精明强干,刚过门的媳妇菊儿样样也是行家里手,马寡妇灰暗多年的脸上才有了光泽和笑容。

1968年秋日里的一天黄昏,马寡妇正给儿子纳鞋底,忽听屋外传来说笑声,东升和菊儿领着一个姑娘走了进来。

东升介绍说,这是新来的知青赵彩梅,大队没青年点,大队决定暂时把她安排在咱们家。

那个叫赵彩梅的姑娘走到马寡妇跟前问候道:“马大娘好!”

马寡妇望了望眼前这个扎着羊角辫,身背背包,腰里别着搪瓷缸和白手巾花朵般鲜艳的姑娘,一个劲地往炕上让。很快,赵彩梅和锁龙沟的人打成了一片,半年过去,身子骨比以前更健壮,人也出落得更加水灵了。队里人都对这个城里姑娘挑大拇指。

一个夏日的午后,赵彩梅在打草。田野里静寥无声,偶尔传来几只布谷鸟悠远的叫声。生产队长贺耀武扛着钐镰走过来和赵彩梅打招呼。

赵彩梅虽身着粗布衣裤,却丝毫遮掩不住丰满的体态透出的那种青春健康的美感。直到现在,彩梅仍然保持着上高中时的卫生习惯,牙齿刷得雪白,内衣一天一换,一身灰土中散发出芬芳的香味。队里的那些光棍汉们提起彩梅和另外的三个女知青,就像提起了他们永远吃不够的肥猪肉一样,馋得直淌口水。

赵彩梅干得正欢,忽觉腰里一紧,本能地扭头,生产队长贺耀武伸手在后边抱住了她。

“你、你想干什么?”彩梅厉声说,“再不放手,我可喊人了!”

“彩梅,我想你想得好久了。”贺耀武威胁道,“这里连个兔子影都没有,喊破嗓子也没人来救你!”

赵彩梅惊恐而绝望地喊了一声,饿狼般的贺耀武将她按倒在地。

这时,忽听“哎哟”一声惨叫,贺耀武从赵彩梅身上滚了下来。还没等反应过来,又被一拳打得口鼻出血。贺耀武仔细一看,打他的人是东升。东升见彩梅没在家,听娘说下地打柴,就赶到了田里,正撞见贺耀武对彩梅不轨。东升怒目而视:“贺耀武,信不信我马上以干扰女知青生活的罪名送你到学习班?”那时候的学习班比现在的拘留所还要严格,弄不好还得判刑,贺耀武灰溜溜走了。

彩梅险里逃生,又惊又喜,竞昏了过去。东升忙掐彩梅的人中呼喊,几分钟后,彩梅渐渐苏醒。一种难言的委屈使她忘记了男女之别,抱住东升嚎啕大哭起来,

苦孩儿活命家遭难女知青报恩哺幼儿

菊儿自打过了门,马寡妇就心急抱孙子,常到庙里烧香,菊儿果然怀上了,十月怀胎,菊儿要生产了,可菊儿却难产了,孩子保住了,菊儿却没了。

寡妇人家哪经过这种打击,马寡妇不久便重病不起。半年后的一天晌午,东升见娘坐在门槛上,头低着好像睡着了,娘嘴角已流下口水,已僵死多时了。

遭受了失妻丧母之痛,东升苍老了许多。为照顾儿子锁柱,东升既当爹来又作娘。娘去世不久,彩梅就转到大队新成立的青年点当广播员去了。

清明这天清早,东升趁儿子熟睡就提着烧纸香烛去给爹娘和妻子上坟。快到坟地的时候,忽见坟前有一白衣女子正站在坟前喃喃低语。大清早荒滩野地又能有谁在坟前泣诉?东升悄悄隐藏在一棵大树后。女子泣诉后又虔诚地跪在娘的坟前磕了头,然后匆匆离去。从那女子的背影和走路姿势判断,好像在哪儿见过。东升大惑不解,瞅着女子直至不见这才来到坟前。坟前的祭品和刚刚燃尽的烧纸还散冒着清烟,东升这才知道刚才看到的不是幻觉,而是实实在在的人。东升暗忖,一定是她!

太阳已经升起老高,东升这才想起儿子的早粥还没有熬,急忙往回赶。一进屋,赵彩梅正坐在炕沿上抱着锁柱一口口地喂稀粥呢!赵彩梅说:“东升哥,你一个大男人拉扯个孩子也不容易。除了广播外,反正我也没有别的事情,这样吧,孩子放在我那儿吧,我来照看。”东升说:“这怎么能行?你一个姑娘家带个孩子,让人见了会说闲话的。”赵彩梅说:“东升哥,我不在乎别人说什么。只要为了你,我什么都愿意做。你们家对我的恩情我一辈子都忘不了,帮你带孩子又算个什么?我早上去了大娘和嫂子的坟地,我把我的想法跟她们说了。”东升心一颤,果然是赵彩梅。还没等他开口,赵彩梅又说:“什么也别说,我一会儿就将锁柱带走。小家伙跟我可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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