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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两个姐姐之间的故事(11)

2017-08-09 来源:故事会 作者:佚名 查看评论

在江边那块我们经常闲坐的水泥板上,灵灵问我:以后想找一个什么样的女孩做女朋友?

她现在已经不怎么把我当成那个一无所知的小屁孩了,这是我这段时间以来努力的成果。

我看着静静流淌的江水,很认真地说道:就找像你这样的。

她又是淡淡地笑,低头不语。

我说的是真的,灵灵姐。

她还是不说什么。

我反问她:那——你想找个什么样的男朋友呢?

她想了想:不知道啊。

怎么会?我猜想啊,你肯定早就有自己心目中的那种类型了,但是你......

可遇而不可求嘛。她简洁地说。

灵灵姐的眼光好高哦。我感叹了一句。

她侧过头看我一眼,笑道:好像很懂似的?

当然啦,我说:你还把我当成小孩子啊?

她摇头:其实我早就没把你当小孩子看了,我觉得你的思想已经超出同龄人很多了。

真的??

是啊。

我犹豫了片刻,问道:那,如果——我是说假设啊,假设我和你同龄的话,你会不会喜欢我这种类型的呢?

她装着想了一会儿的样子,然后摇头。

为什么啊?

因为有你表姐啊。

唉,你干嘛老是要提我表姐嘛?

为什么不提她?

我一字一顿地说:她-是-我-表-姐!

我知道,她是你舅公的女儿嘛,我还知道你们从小一起长大呢。

那就对了嘛。

是啊,那就对了嘛。她重复一遍。

那你为什么一直要提起她?

她抱着膝盖,愣愣地看着江水,神秘地笑了笑。

笑什么啊?

周浪,你好不老实哦。

怎么啦?

我问你啊,那天中午,唐英跑回来做什么?

哪天中午?

她笑而不语。

我突然想起来第一天上夜班,白天怎么都睡不着那天中午,也就是表姐跑回来看我那天。

我吓得脸色发青,天哪,那天中午难道灵灵根本就没睡着?我们发生的一系列猛事她都一清二楚?那她是从什么时候开始醒的呢?我在梦中喊她名字她知道吗?我后来摸表姐的胸部......

我强作镇定,试探问道:什么事嘛,我都忘了。

她看着一边:忘了?

......到底什么事嘛?

嗯——我也想不起了。

她说完叹了一口气。

裁床部其实是一个很有意思的部门,我不知道有没有做过裁床工作的朋友。要说在鞋厂的话,这个部门算是比较轻松自在的一个车间。除非是在很赶货的情况下,否则夜班都不算很忙。因为裁床的夜班本来就只是一个预备部门,在淡季甚至会临时解散夜班,将这些人分去其他部门,等忙的时候再召回来。

而现阶段,正处于一个不算忙也不算很淡的季度,所以现在的裁床呆起来是比较轻松也比较自由的。

我们车间的组长叫陈玉同,二十七八岁左右的年纪,听说是个退伍军人。其实这人在处事为人方面还是相当的不错,从来不会在这群员工面前装腔作势狐假虎威,比起我在纸箱厂遇到过的那些所谓厂干部素质高了好几个档次。这人也挺有幽默感,每次点名开会的时候总喜欢说点笑话或是跟大家开个小玩笑,让大家轻松一刻。这种风格,让我想起了初中时候的语文老师。他也很不会拿厂规纪律这些玩意来压人,因为我说过,裁床夜班本来就是一个相对宽松的车间。晚上也不会有那些高层领导来巡视,所以大家只要不做得太过分,比如觉得的累的时候跑去模具房打打盹,或者跑去其它机子旁边和老乡聊聊天去勾搭一下小妹妹之类的,他都不会管。

原本我对这样一个人是很有好感的,其实他也挺照顾我们这台机子。她知道灵灵是个新手,又是个女孩子操作机器。所以在分配裁单的时候总会分一些比较好裁而且单价也比较高的面料给灵灵,让我对他心存过感激。

但后来我发现,她对灵灵的照顾是有目的的。

其实我也应该明白,像灵灵这样的一个女孩,在厂区来说绝对算得上是美女级别了,而且性格温和,有一定的涵养。而这种大型工厂里恰恰又是一个爱情配对的集中营,大家都处于青春年华,又不像在学校里受到约束。像灵灵这样的女孩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追呢。但是灵灵进厂这么久,她今年也快满24岁,按说也是一个该有男朋友的年龄了,但她至今还是孑然一身。我问过她原因,但她从来都不会正面回答这个问题。

陈玉同,其实这个男人要说来是和灵灵有些般配的,有一定的修养和心胸气度,在一个大厂子里能混到车间组长的级别说明也有些踏实肯干的能力。但正是因为他有这样的一些优势,才让我如坐针毡提心吊胆。其实我们车间有好多男孩子都在打灵灵的主意,经常找借口跑到我们机位旁边来搭讪,甚至经常有人想请灵灵出去吃宵夜。但灵灵根本不会理睬这样的人,我知道灵灵的性格,对这些可笑的家伙也只是嗤之以鼻,从来不会担心什么。

但是这个陈玉同,让我担忧了。因为他并非那种平庸世故的泛泛之辈,他的身上甚至时刻散发着一种男性的魅力,给人很稳重而且是能够信任的那种感觉。更可怕的是,他从没有主动向灵灵表露出那种爱慕的倾向,更没有纠缠过。对灵灵的照顾仿佛也只是对弱小员工的照顾。但我总有一种隐隐担忧,灵灵会爱上她。虽然我还没有正式经历过一场轰轰烈烈的爱情,但我也看得出,陈玉同绝对是有目的的。而灵灵,至少现目前对他没有什么反感的迹象。

那天晚上,陈玉同在每台机子面前做一些例行的巡视和指导,指点一些新型模具的排刀方式,告诉大家怎样排刀更省面料,因为面料用超了是要被扣钱的。我们这个厂做的都是外贸鞋,出口价都在一百多美元以上,有的面料是非常昂贵的。但裁床部大多都是些老员工,自己也能根据模具的形状排出省料的方法,所以他只是大概的指点一下即可。而每次到了灵灵这里,他就会格外的仔细,耐心。灵灵是从成型部调过来的,虽然在厂里算是老员工,但在裁床部的确还算新手。按说一个裁床部的领导对新手多一些指导也无可厚非,但我看在眼里实在不是个滋味。

他站在灵灵旁边,几乎是紧挨着她站着,然后几乎是手把手的教她。这个刀该怎么排,这个骆驼绒要怎样裁出来才没有色差。虽然在他脸上看不出任何轻佻的表情,总是显得那么正经而且敬业。但我坐在后面却是看得妒火中烧愤慨异常。那次我实在是忍不住了,“呼”的一下冲到机子前面,拉开灵灵。我说陈组长你教我排刀吧,我想学开机了。

陈玉同有些吃惊地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灵灵,似乎看出点什么端倪。他但他只是平静地笑了笑,说道:周浪,你到裁床部好像才一个多月吧?

是啊。

我的语气有点冷。

他又看了灵灵一眼,说到:学是可以学的,但厂里有规定啊,点数员至少要三个月以后才能开机,这个潘灵灵应该都清楚吧?

灵灵有些尴尬地点了点头,轻轻地扯着我的衣袖。

我没有理会,继续据理力争:我也知道是这么回事,但夜班本来就是一个预备班嘛,不就是培训新人的地方吗?

陈玉同点了点头:你为什么要这么急着学开机呢?

我看了灵灵一眼,说:因为我不想让灵灵一天站着开机,而我却坐在后面。

他脸色微微沉了一下,但没有说话。

灵灵看出气氛有些紧张,连忙把我拉到她身边,小声对我说:周浪,你这是怎么啦?以后有的是机会学嘛。

我重重地甩开手臂,气呼呼地坐在后面的点数台旁。

晚上吃完宵夜,灵灵有些生气地把我拉去江边。在那块水泥板旁边,她第一次用很重的语气跟我说话:周浪,我一直以为你现在很懂事了,可你刚才——

我怎么不懂事了?

你为什么要那样,他是裁床部的组长啊?

组长又怎么啦?我怕他啊?

灵灵无奈地叹口气:不是说你怕他,但也没有必要跟他弄得那么僵嘛,人家好心帮忙指点......

好心?他那是在指点吗?

陈玉同这个人对员工一向都很不错,你在想什么啊?

是啊,他不错,为什么对别的员工就没有那么热情,为什么每次都给你开最划算的单子?

周浪,你到底什么意思啊?

我冲她吼道:你喜欢他,就因为他是裁床部的组长!

周浪!你——

她明显是在生气了。

但我也很生气,不想去控制情绪:你本来就喜欢他,他和你挨得那么紧站着,你都没有避让一下?

我注意到她的嘴唇开始略微抖动,但她试图在努力的抑制自己的情绪。

我哼了一声:承认了吧?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看向江面。好半天她才开口:就算我喜欢他了,不该吗?

我一听肺都快气炸了,几乎咆哮起来:不该不该!就是不该!!

凭什么啊?她表情异样地说道。

我想都没想,冲口而出:因为我喜欢你,你不许喜欢别人!

她低着头,冷笑一声,然后看着我:我不许喜欢别人?你也太自私了吧周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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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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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楼]
我感觉这个主编脑子有病,自己就这狗屎一样的人,还有脸在故事里说这个那个不好,垃圾一个
2018-03-10 17:00: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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