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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乡猎艳记(二)(111)

2015-07-30 来源:故事会 作者:佚名 查看评论

老头老太根本就不管郝强,知道他是虚张声势,等到真把赵德全拉到边三轮边,他们才慌张起来,一个胆子大点的老头跟到三轮车边,说:“干部,不管他的事,你放了他嘛。”

郝强还是冷笑,拍着烤住赵德全的手铐说:“管不管他的事,不是你说了算。再怎么样,他还是老鹰嘴村的村长,这个责任他就要担。”

赵德全满脸赔笑说:“郝所长说得在理,这个责任我是要担,但是我担不起,你总不能杀了我。”

郝强本来就是想吓吓老头老太们,这一下真骑虎难下了,又不好解开手铐放他走,就软硬兼施地说:“你赵德全想做英雄,老子就成全你。到时别人家拿钱欢天喜地,你就老实蹲在监子里啃窝窝头去。”

赵德全明白郝强在吓自己,嬉笑着脸说:“郝所长,你拉我去,还得每天管我三顿饭,我这个责任,无非就是撤了我的这个破村长,还真想让我坐牢,怕是没这个王法。”

郝强脸色一寒,呵斥道:“你懂个屁,你这是带头冲击党政机关,够得上坐个三年五年的。你自己掂量着办,别以为法律治不了你。”

这样一说,赵德亮就有些还怕起来,别真搞得自己去坐牢,别人在家分钱。于是央求着郝强,说自己再去劝劝,保证把老头老太们弄走。

郝强就解了他的手铐,叫了一个小警察跟着去。

走到一半的路,赵德亮说尿急,要去拉泡尿,小警察眼看着他进了厕所,等了半天不见人出来,进去一看,赵德亮早就从后墙翻过去,一溜烟跑得没影了。

郝强哭笑不得,左右为难,总不能把这帮老头老太都拉到派出所去。到时候郭伟是轻松了,他却会脱不了干 系,万一有个人出了半点毛病,就是请天王老子来,也说不清楚。

心里就恨恨地骂郭伟,急得搔耳挠腮。

恰巧在这时候,我带着何家潇回了乡政府。

这帮子老头老太有几个认识我,也知道我是乡长,一看到我,就像蚂蚁逐臭鱼一样涌上来,七嘴八舌说话,把我弄得头晕脑胀。

搞了半天,终于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于是站在花坛的边上,扯着嗓子问:“各位大爷奶奶认识我吧?”

老头老太们一齐点头。

“我这个人怎么样?”我笑咪咪地进一步。

有个老头竖起一根大拇指说:“好。”其他人就跟着一齐叫好。

“你们相信我不?”我再进一步。

“相信。”又是齐声叫。

“好。”我从花坛边上跳下来,神情无比恳切地说:“既然大家都相信我,就给我三天时间,我一定给各位大爷奶奶们一个满意的答复。”

“就三天,可不许多。”老头们拍一把大腿:“郁乡长你这人实在,我们老鹰嘴的情况你也清楚,不像有些干部,眼睛就盯着我们老百姓的口袋。就冲你帮农古乡修路通电这两件事,我们不相信你就没人可相信了。”

我心里一阵感动,看来做了事,老百姓心里还是清楚。

“郁乡长,说好了就三天啊,多一天都不行,三天后解决不了,我们全村老少都来,你别怪我们不给你面子。”

我陪着笑脸连声答应,恭恭敬敬送他们上路回家。

老头老太像一阵风一样消失在夜色里,我不得不惊叹他们的健康来。这把年纪的城里老头老太,怕是连走个路都要踹半天,何况在夜里走山路,是想也不敢想的事。

等到老头老太一走,郝强从黑影里转出来,握着我的手说:“回来啦,乡长。”

借着灯光我打量着他,郝强比原来显得消瘦了许多,脸上呈现了他父亲原来的苍白来。

我担心地问:“身体还好吧?”

他苦笑一下说:“还好,没事。谢谢你啊,郁乡长,三句话搞定了。有本事。”

我自嘲地笑,说:“其实我心里到现在也没底。”

他哈哈大笑起来:“缓兵之计也是计,走了。”带着两个小警察,爬上边三轮,又呜呀呜呀地走了。

看了半天热闹的何家潇这时候凑了过来,无限羡慕地说:“哥,你真牛!佩服。”

“佩服个屁!”我骂道:“农村生活就这个样,跟一帮子讲死理的人讲道理,就是自寻死路。

“我看你很讲道理啊。”他天真地看着我,递给我一支烟。

“该讲的时候一定要讲,有些时候你讲道理,就是把自己往死路上逼。”突然想起何家潇住的地方还没安排好,就叫了小秘书过来,要他带何家潇去乡政府的招待房间。

小秘书分来乡政府不久,一来就把我当做自己的偶像,对我言听计从。听到我叫他,乐颠颠地跑过来,俯首帖耳般等我吩咐。

何家潇还想说什么,我截住他的话说:“先休息一晚,感受一下山乡夜晚的宁静。明天再说。”

他就不好说什么了,拿着行李乖乖滴跟着小秘书去了。

我走到办公室门前,正要开门,看到月白的影子一闪,转眼就俏生生地站在我面前,满面含春地看着我笑。

有了上次我们谈话,我对她不再抱有半点的**思想。我打开门,邀请她进屋。

月白闪身进来,反手关进了门,站在屋子中间一声不吭,只是看着我笑。

我被她笑得浑身不自在起来,以为自己身上沾了什么,细细看了一遍,没现什么异常。

“你笑什么?”我开口问。

她竖起一根手指在唇边,示意我说话小声:“没想过我?”

我心里一动,微笑着说:“你就要成他人妇了,我还想就不好了。”

“原来我也是他人妇,你就敢想?”她挑衅地看着我,一动不动身子。

“原来是原来,当年年轻不懂事嘛。”我辩解着,不敢大声跟她讨论这类问题。

她似乎明白了我的顾忌,反而提高了声音:“你总是有道理。”委屈得要掉泪。

我忙安慰她说:“好啦好啦,先说说你的情况吧,出去这么久了,有什么收获?”

“没收获。”她气鼓鼓地一屁股坐下,低着头不看我。

我走到她身边,抚摸着她的肩膀,柔声说:“生气啦?”

她把头靠过来,靠在我的小腹上,惹得我一阵激动。

“我回来两天了,不见你在乡政府,所以也就没上班。”她无限神往地说:“刚才我看到你跟我们村的人说话,真好。”

“好什么好?三天后我还不知道怎么收场呢。”我叹口气,停住了抚摸她头的手。

“我有办法。”她抬起头来,睁着亮晶晶的眼睛,认真地看着我。

“你有什么办法?”我惊讶地问,难道又要靠她出面来安抚这些老头老太?

“我这个办法绝对管事,而且轻而易举就能办好。”她妩媚地一笑,站起身来,扯了扯衣角说:“明天你就知道了!”

说完拉开门,轻飘飘地走了,扔下我一个人呆站着半天没回过神来。

196 郭伟叫我好兄弟
 

早上起床,拿着毛巾牙刷去洗漱,刚下台阶,就看到何家潇满头大汗跑过来。:

“老大,起来了。”他冲我打着招呼,脚步在原地不停地跑动。

“你起得早啊。”我说,朝他扬一下手里的杯子:“跑步去了?”

“是啊,坚持快十年了。不跑觉得浑身难受。身体是革命的本钱,跑步是锻炼身体最好的办法,调节气息,稳定平衡,强身健体。”他使劲拍打着大腿,停下来,作了几个扩胸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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